尘烟激荡,响起了一连串难掩的咳嗽声。“黑猪,你确定我要找的那个人就在这个鬼地方。”比起浑身漆黑的媪,此时的木逢春状态也不怎么样,好像从煤堆里钻出来一般。“什么味道,是不是哪里烧糊了”缘桦也是同样。“当然确定媪爷的鼻子还从来没有出错过”听到木逢春的质疑,媪有些不悦,而后循着烧糊的味道闻了过去。打量过四周环境,此处又是一间屋子,但是相比之前,这不大的房间里却是满满登登,大半空间都被杂物占据,唯一还算空旷的地面上挤着一张锻造台。屋中无人,却是橐龠生风,吹得锻造台下火光旺盛,噼啪作响,而那烧糊味道正是从其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