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没有他不敢的。
在艾香的眼里,风言虽然是种马,但也不至于好色昏庸到如此地步。
道理是对明君说的,至于昏君则是说不通。
伍志帆本说要一个人先行回京的,但是艾香不放心,坚持同行。
她去向赵四大夫辞行。
“你还没有出师就不学了?”对这么个好学的徒弟还有钱供养自己,赵四大夫觉得这是自己这么多年干下的最得意的一件事,正认为她或许还真能继承衣钵的时候,结果半途而废了。
“师傅,家里出了点事,我必须回去了。”艾香道:“我住的那个院子已经找那家大户买下来了,户名是您的名字,您和师母他们搬进去住吧,事出太急,我先走了。”
什么都来不及收拾,艾香将房契给他就匆匆上了伍志帆的马,一行三匹马绝尘而去。
“火烧屋顶的不成?”看着手中的房契赵四大夫突然间苦笑一声:“还真当我是一个贪财的人了。也是觉得你像个可塑之材才想要教你的,都没教到重要的地方就走了,你傻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