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严摇摇头：“没有，没听她说出什么事啊。”
沈泽之道：“好吧，今天就到这里，你要是想起什么请及时跟我们联系。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侦破案件。”
赵严眼睛红红的说：“警察同志，请你们一定要走抓到那个王八蛋，我们夫妻没招谁没惹谁，怎么会……”
沈泽之对他身边的警察使眼色，那个警察连忙把赵严劝走了。
纪子越轻轻叹口气：“真可怜。”
“我们接下来去哪？杨云公司吗？”纪子越问。
沈泽之道：“不，杨云公司之前他们查得已经很清楚了，再查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去看看傅歆的现场。”
纪子越跟着沈泽之上了车，路上纪子越一直在看案卷。
沈泽之边开车边瞟了他几眼问道：“有发现？”
纪子越抬头看着沈泽之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凶残的凶手，他杀人的手法简直令人发指。”
沈泽之点头道：“普通人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我怀疑凶手可能患有心理疾病，而且是最近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他了，才让他失控。根据他的手法可以看出，要么他是一个智商很高，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式人物，越是这样的人心理压力越大；要么，他就是和这些被害人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过节或者说仇恨。”
“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到四名死者之间有什么共同点。”纪子越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