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忆正在兴头上,猛然被这么一问,也懒得深思,急急地道:“我画的。”
“哦……”林晚卿点头继续问,“可我从未梳过飞仙髻,你怎么画的?”
苏陌忆口齿含糊地道:“想着画的。”
“嗯……”林晚卿沉默了片刻, 复又道:“可我从未与你去过曲江, 你干吗题诗‘曲 江池畔见卿卿’?”
“……”苏陌忆一顿, 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 又心虚又恼怒地道: “洞 房的时候可不可以专心一点?”
“哦……”林晚卿果然安分了一些。
林晚卿却忽然浑身一抖。今日婚礼上,那个用手肘碰她,提醒她回神的女子模 样立刻浮现眼前。那一对娇俏可爱的小虎牙,简直与画上之人一般无二!曲江池畔 见卿卿。卿卿这词可不止她的名字这一个意思,谁知道这狗官所谓的此卿卿,是不 是他所写的彼卿卿?
再想起那幅栩栩如生的美人图,林晚卿总算是回过味来。相识这么久,她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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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听说过苏大人丹青还是一绝。但那幅画旁边的题字又分明是出自他手,看过他手 书的那么多公文和卷宗,这人的字迹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绝不可能出错。那么就 只有一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