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关墨痕率领手下的修者颓然地离开易宝大会,凌瑀轻笑着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关墨痕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如此专横跋扈,但在他的眼中,关墨痕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跳梁小丑,即便他离开前满眼怨毒,但想来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花天酒地,仗势欺人,这种人恐怕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阴兄,我以前曾有幸游历过江州,听说那里在太古时期有一位非常了得的人物,他名为阴长生,不知道和阴兄是否有关系?”吴道笑着问道。
“哈哈哈,这位兄弟见识广博,让人敬佩呀!不错,阴长生乃是鄙人的祖先。后来先祖云游天外,我们便在酆都城落脚了。”阴长离轻声说道。
“原来阴兄是圣人之后,失敬失敬。”吴道听说阴长离乃是阴长生的后人,连忙抱拳施礼,感慨地说道。
阴长生,本是中原人士,家境富足,却不贪富贵,只专心求道。后来,阴长生听说当世只有马鸣生为红尘仙人,便苦苦追寻其足迹。最终,他与马鸣生相逢于南阳太和山中。他尊敬马鸣生为一代至尊圣者,便以奴仆的身份伴其左右,日夜服侍。只不过马鸣生与阴长生和其他弟子们终日里仅仅是谈论谋身治世之道,却从不将度世的功法倾囊相授。当时与阴长生一同服侍马鸣生的侍者共有十三人。二十年后,那十二人都先后离去了,只有阴长生始终没有懈怠,忠心耿耿的日夜服侍,伴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