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般,无名不好再多言惹他不悦,便应声退下了。
之后,陆引自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了许久,直到天空突然飘起了细雪,他才起身回了屋内。
。
是夜,姜明熙已经睡了。
今夜守夜的是绯月,也已经在一旁打起了盹。
陆引悄然开了本就裂着缝透气的窗,无声无息的翻身进来。
进来后见到床榻前靠在那里打盹的绯月,他皱了皱眉,过去点了绯月的睡穴,绯月直接昏睡过去了。
他这才顾得上解开自己身上的黑色狐裘搁在一遍的架子上,然后站在床榻前,隔着幔帐看着里面沉睡的姜明熙,眸色幽幽。
姜明熙的寝阁底下烧了地龙,所以室内很暖,他站了一会儿,身上的风霜也消失了。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感觉没有了寒气后,这才揭起幔帐挂起来,坐在床榻边看着她。
她睡得很沉,只是许是在睡梦中,眉头是蹙着的。
梦到什么了?
会梦到他么?
还是会梦到那一场,铸造她半生不幸的血色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