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二是个窝里横,也没多善良,但是这种拿着下属压箱底的东西来典当的事,她做不来。
冬官偏生又是个直肠子,两人难免一阵推拒。
最后宁初二急了,直接抬手将玉佩塞回他衣服里按住。
“哪那么多废话。”
伴随最后一句话的尾音,是一声茶盏坠地的轻响。
连十九神色淡淡的收回手,看着地上的碎瓷。
“宁大人想要表现同僚之情,烦请移步钦天监。在这,怕是选错了地方。”
宁初二连忙将手收回去。
“我...连大人,银子下官一定会还的。只是现下真的没有那么多,还望大人能宽限几日。”
“这话倒是客气了。”
连十九缓步走到宁初二近前,侧头耳语。
“不论如何,本官也同宁大人...的妹妹同床共枕过,这点薄面还是要给的。”
倾长的身影,透过午后的阳光笼罩在宁初二的头顶。像是瞬间织成的蛛网,让人寸步难行。
“官印我先带走了,有银子的时候,再过来赎吧”
那个下午,被宁初二定义成人生中最荒唐的过往。
歪戴着官帽,欠钱不还的前妻,神色淡然,一掷千金的前夫,还会有比这更糟糕的重逢吗?
答案是,有。
而且今后的日子,会比这份重逢更加荒唐。
第三章 我们和离吧。
宁中秋背着两只小木棍跪进来的时候,宁初二正坐在桌上数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