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琼山呆了半晌,终于恼怒起来:“张君阳,此事与你有什么相干,为何要来这里坏我好事?!”
张君阳哼了一声道:“像你这般卖国求荣的无耻逆贼,人人得而诛之!”
殿琼山还想在说什么,却听见燕寰雪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琼山哪,念你我主仆一场,把你藏阳玄茶的地方说出来,我留你个全尸吧。”
殿琼山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说话。
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不甘地怒吼道:“燕寰雪,你少给我假惺惺的!”
“什么主仆一场,我这千年来,为你流了多少血汗,你知道个屁!”
“有谁会甘心一辈子屈人之下,只做个太爵,我……我分明有这个天赋,有这个能力!为什么要让你一直做下去,却还要我等多久?!”
“我明明可以取代你的!”
他发狂般叫嚣着,燕寰雪只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甚至联考看都没看他一眼,始终把目光定在一旁的临丛泽身上。
而临丛泽则是躺在洞里的一张草席上,蜷成一团,低着头始终不敢与燕寰雪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