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这具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身体,让她心如鹿撞心花怒放,现在却只让她生理心理双重厌恶。
后背情不自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也开始痉挛,南婳再也无法忍受,伸手去夺缰绳想把马勒停。
霍北尧却把缰绳高高举起,不让她抢到。
她不甘心,直接扭过身去抢,他举得更高,偏不让她抢到。
二人你争我夺,马颠簸奔腾,南婳重心不稳,眼瞅着又要摔下去。
霍北尧本能的伸手抓了她一把,好巧不巧抓的是她胸前衣襟。
扣子顿时崩开好几颗,露出一片雪白春光。
在黑色马服衬托下,那片肌肤白得晃眼。
霍北尧被晃得眼晕,移开视线时,忽然瞥到她心口上有一粒鲜艳的红痣。
南婳身上也有一颗,也在心口位置,红豆粒大小。
她说那颗痣是他,他是她心口的朱砂痣。
等霍北尧想确认一下那颗痣的大小时,南婳已经察觉到自己走光了,连忙用手捂住,气愤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