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薛礼入军之前,在刘州牧府上住过几日,好像是给州牧送什么东西,一连住了三天,才被人送去入军的!不过州牧好像不喜他,对这薛礼从未提起过!此事那锦衣卫也弄不清楚其中的原委,不过既然这薛礼给就幽州送过东西,其才能又不凡,隐隐觉得薛礼可能就是陛下要找的人,便将此事传报于我了!”锦衣卫拱手回答道。
刘辩点了点头,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弄得八九不离十,多半是薛仁贵得到书信时那信使已经死了。薛仁贵误看书信得刘虞这个儒家出身的人不喜。饶是后来自己书信给刘虞说送信的便是薛仁贵,刘虞也因为主观的不喜而排除了薛礼就是薛仁贵。
“陛下,此事如何处理?那锦衣卫言语中对薛礼颇为佩服,想必不是应梦贤臣,也是个人才,陛下要不要接见他?”锦衣卫询问道。
刘辩摆了摆手道:“不用,既然薛礼身边有锦衣卫,这就好办了,便先让他在薛礼身边记录薛礼的一切!还有严密监视鞠义的动向!”
是金子总会发光,饶是薛仁贵被鞠义冷藏,不还是被锦衣卫发现了?刘辩之所以弄出应梦贤臣,不过是想把薛仁贵早日收归麾下。如今薛仁贵也在幽州军军中,见与不见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