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扬两人就坐在二楼的窗口,听到那惨叫脸上都微微变了颜色,忙长身而起,从窗口向下望去,只见街口一人骑马而来,马尾上拖着一根绳子,绳头缚的是一名妇人,那妇人衣衫都磨得烂掉了,大半个沾满血污的身子裸露在外,后面七八个打手样的人物紧跟着。
霍一鸣自语道:“这是哪里的犯人,这样拉出来游街?”
“哟,这位爷可真能说笑,这哪是什么犯人?马屁股上栓那妇人是北街一家开小饭铺的,她不到十岁女儿给马背上坐着那公子哥儿给玷污了,告官不成,反被报复,丈夫让人打死,自己也沦落成这番模样。”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边嚼着花生米边说道。
霍、扬二人听罢大怒:“天子脚下,竟敢如此草菅人命!”
那人笑道:“要没个背景也不敢这么嚣张不是。”
“背景?这人是哪一家的子弟?”
“诶,这个您甭问咱,咱也就知道这么点儿事儿。”那人竟回头自去喝酒去了。
霍一鸣手上一使劲儿,从木质的窗框上捏下来一片,待那公子哥骑马走近,甩手出去截断了马尾上的绳子。
那公子哥拨马回头,开口便骂:“哪个不要命的,敢跟小爷叫板?”
霍一鸣和扬臣跃下酒楼,霍一鸣近前道:“不知官爷押的人是犯了什么王法,要在京城游街示众?”
那公子哥傲然道:“你小子管不着,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