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澜望着馨娘离去的方向,不禁感慨:“坊间好事之徒最喜欢谣传相爷与废后的所谓秘事,相爷一向避讳。弄了这么一个女人在家里,恣意地娇宠起来,反而不怕人说闲话了。”
素盈蹙起眉,又舒展,叹道:“这是二哥送的,能得相爷欢心,算是送对了。”
“馨娘倒是个重情的人,二哥善待过她,她不时在相爷面前美言,所求之事无不成功。她自己倒是没有多余的企图,夫人索性由她去哄相爷高兴。”素澜的眉头轻轻一挑,“照这样有求必应,二哥注定当不成我们的二哥了。”
素盈没有听懂,睁大眼睛等她详解。素澜说:“谢家最后一个儿郎死在西陲,绝了后。二哥闹着要归宗呢!”
“他?!”
素澜见她惊呆,轻笑说:“郡王统共几个儿子?就这么一个能征善战、笼络边镇大将的,怎能轻易放了他?”
素盈心如乱麻,随口支吾着应付。素澜盯着她一会儿,笑道:“二哥实在天真。他改回谢姓,不过是个边镇将领。况且曾经有过兄妹的名分,父亲怎么也不会丢脸挑他当女婿呀!”
“你胡说什么!”素盈生气地推开她的手,“一家兄妹,怎么能开这种玩笑!”素澜一试便知流水无情,连忙笑着赔不是。